前任找你约火包,你怎么办
2018-4-5 来源:本站原创 浏览次数:次(图源网络,如有侵权联系删除!)
炙热的夜晚,柔软的圆床。
她双手拷着皮链,被困在大床上,身后的男人体温灼热,吻如雨点,能感觉到他无比强壮。
“碍”一股钝痛,倏地向四肢百骸蔓延!
可是后来却不疼了,沉沉的,如坠如幻……
耳畔绕着狂野的呼吸,低哑磁沉的问她:舒服吗?
……
“呃…!”云卿猛地睁开眼睛,从桌面上抬头,蹙眉捂住绯热的脸颊。
怎么总做这个梦?明明她没有任何经验。
起身到小水池扑了把脸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“请进。”
急诊科张娟探头:“云医生,来了个病人,男科的急诊,泌尿科医生不在,您过去一下行吗?”
“张医生,我这是……”云卿扫向门上标牌‘夫妻治疗室’,微笑不语。
张娟有些急,“那您也是解决那方面问题的!拜托?”
“稍等。”云卿穿上白大褂,跟着张娟走出科室。
“这男的啊,车里和女朋友那啥时,做的太激烈,车滑下山,伤了命根!年轻男女只要快活不要命咯。”
云卿听着,神色淡淡,医院什么奇葩事没有?
急诊部,高级单人病房——
张娟敲门推开,云卿翻着病历走进,嘴里一个‘顾’字随着抬头,看清楚病床上的人时,噤了声。
病历本上的名字写着,顾湛宇。
床边坐着一个小妹妹,十几岁呢?羞红的脸迷离的眼,戳男人的胸膛,“顾少,你的宝贝坏了怎么办?”
“你不是更喜欢别的?”
“你讨厌!”
正低语娇嗔,察觉到门口的动静,男人抬头,一怔,笑没了,眼睫阖了阖。
云卿站在光底下,刺眼的白光,将她的表情模糊成一片。
只觉得午睡后那股眩晕,像尖针刺着脑仁,疼。
指腹重重刮过病历本尖锐的棱角,她走进去,扫了眼男人腰腹盖着的白布,听张娟说具体病情。
听完,云卿出声:“用力过度导致充血,滚下山加重充血,没有大碍,建议住院两天。”
顾湛宇盯着她,匀净的脸,细眉淡眼抬都不抬,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寡。
他眸子一瞬阴鸷,笑道:“也不看就诊断啊?”
云卿低头写病历。
手被男人猛地攥住,扯了下去:“你不就是看这个的?其实很喜欢吧?给我看!”
云卿笔头一顿,纤指反握,往那白布下左戳右戳上捅下捅,男人猝不及防的闷痛中,她轻轻落睫:“看样子得住五天院了。张医生?”
张娟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很快接话:“顾先生,住院的话,请问你的家属在吗?”
张娟知道那小美眉肯定不是,正想说需要家属办理手续,见云医生走了过来,“我是。”
“?”
云卿再次跟她确认:“我是他的家属,张医生,住院单给我吧。”
张娟嘴巴张得老大,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。
云医生是这位风流顾少的家属?!妹妹吗?可是长得不像啊,那…
病房里一瞬间,诡异的安静。
床头的小美眉凌步走过来,盯着这个白皙沉静的女医生,充满敌意,“老女人,你是顾少什么人?”
“哼,不管你是谁,我告诉你,我怀孕了!”
云卿把笔丢到垃圾桶,顺势挂了下耳边柔亮的碎发,浅粉的唇笑起来有些懒懒的:“跟我说干什么,我上你了?玻尿酸下次打准点,别打到脑子里去了。”
张娟嘴巴又张大,云医生平时看着温柔如水的……
小美眉愣是好久才明白过来,惊慌尴尬地去摸自己的脸。
云卿走出去。
顾湛宇下床。
门口,云卿猛地挥开男人擒过来的手掌,碰了脏东西一样浑身冷颤。
“嫌我脏?你有多干净?”顾湛宇冷笑,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,阴狠的扫了一眼她白大褂上的名牌,“这些年我不碰你很寂寞是吗?所以当这种不三不四的医生,天天看男人那东西?”
云卿闭眼,轻声开口:“相互折磨五年,顾湛宇,我们离婚吧。离婚后你找你的嫩学生妹,我过我的日子。”
顾湛宇一愣,呼吸仿佛窒住,猛地攥住她:“知道我为什么专找嫩的吗?因为她们干净!”
手指抚摸她白皙的脸:“你也曾这样干净,卿卿,那时候的你没有脏,没有生别人的孩子。”
“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怎么样过!为什么你就是不信?我哪来的孩子?”云卿吼了出来。
顾湛宇一把将她掼在墙上,不顾走廊来往的人,掀开她的白大褂,手指碰到她腹上一条疤痕,像被刺了一样,他面目狰狞:“你夏天从不穿泳装,为什么?因为你心虚,云卿,我恶心你!离婚?做梦!就像你说的,相互折磨也好,我让你当一辈子活寡妇!”
力道消失,云卿一动不动,听着不远处小美眉冲他哀怨:“顾少你都有老婆了,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?”
“生啊,至少是我的种!”
云卿看着他唇边的轻笑,要把她打碎了,他搂着女孩进病房。
对面有护士低声道:“原来云医生结婚了。”
“这怎么回事啊?”
“挺惨的,丈夫和小三车震搞伤,她是就诊医生,唉……”
云卿茫然地瞠着眼,世界在转,慢慢转身,走着走着,也不知道哪里疼,实在太疼了,她弓下腰扶住墙壁。
慢慢地抬手捂住嘴,不准自己哭出声。
沈青豫边走边道:“老太太没什么事的,就是想俩小的了。二哥,医院,顺道去一趟男科呗?”
做好了调侃被打的准备,沈青豫却察觉到身侧的男人停步了。
“二哥?医院有个叫什么夫妻治疗室,专门咨询那啥的……”
云卿浑噩中听到自己的科室,睁开眼,才看到似乎是挡住了别人的去路。
她起身,眼前一双修长的腿,她后退几步,只看到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纯黑西装的身影,异常高大,面孔不清,一道分明的下颚。
云卿颔首道歉,转身走了。
沈青豫望了那哭肿的女医生一眼,背影身材挺俏。
他吹个口哨,回头看二哥,只见男人俯身,修长手指捡起地上掉落的名牌,看了一眼,眸色不明。
“走吧。”
“啊?你不还给人家啊?”
……
夜晚的酒吧。
音乐震耳,光线迷乱,年轻的身体疯狂的舞动。
苏家玉一拍桌子,“下午我好死不死在手术室,要是我在,手术刀一把剁了顾湛宇那玩意儿再把小三的逼捅烂!”
云卿慢慢的喝酒,“支持啊,香肠切成两千片,鲍鱼剁成蒜蓉。”
“……”这特么有点狠了吧。
苏家玉是习惯了这妞平时仙气满满,私底下么……呵呵。
只是瞧她那自若的样子,恨得不行:“少装没心没肺,这偷偷哭肿的眼睛当我瞎了?”
“卿卿,你要龟缩到哪一步?今医院谁不知道你的事了,你还怎么呆?这五年你过的是人的日子吗?从嫩模到网红到未成年,就差在你跟前直播了。顾湛宇摆明了是让你生不如死!算我求你,离婚吧!”
“我今天辞职了。离婚,也提了。”
苏家玉一愣,妈地就从不按常理出牌,说辞职就辞职!等等。
“你提离婚啦?靠,你这语气还舍不得啊?”
云卿轻笑一声,仰头,眼泪和酒一起吞入口中,“我也知道自己贱,五年了,还是自欺欺人,不愿意相信他已经变了,可我真的不明白,我那么干净,他为什么就是看不到?就因为我没有膜?医院的报告都说是外伤裂了,还有我腹部的疤,六年前十二指肠手术留下的,他就是不信,我何必说谎,除了他我认识哪个别的男人?”
苏家玉一顿,神色有点讳莫,那份处女报告其实……
“唔,我得去趟洗手间。”
苏家玉回神,“用我陪吗?”
她摇头,离开吧台,循着标识穿过舞池。
只是舞池里人太多,妖娆扭动的身子将她挤着,云卿本就醉意上头,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她皱眉回头,蓦地——
一股力道袭来,有人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口鼻,是湿纱布,极淡的药味还是被她闻了出来。
不好!
云卿迅速屏息,抬手朝着那条手臂的静脉打过去,男子不料,痛的松开了手。
抓住机会,她涌开人潮逃跑,后面狠戾的声音:“往那边跑了,快追!”
……
男厕所的门被嘭的一声踢开!所有男士回头,表情各异,惊慌的,尴尬的,脸红的。
因为闯进来了一个漂亮女人。
长裙摇曳,白腿婀娜,明明醉意朦胧,瓜子脸却长得冷冷淡淡,她细细的喘息。
这种矛盾的美,让人从心底惊艳,而这个地点,更让人遐想万千。
只是,她细长的美眸瞪了一瞬,微红的脸就淡定下来,“sorry,你们继续开闸放水。”
众男:“……”
云卿非礼勿视地偏过头,只是她现在也不能出去了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厕所藏身。
她飘忽地穿过男人们背后,打算找个隔间,那稀稀落落的水声却让她眉头一皱,职业病来了。
“一滴一滴的,大哥,前列腺该检查了。”
“一听就分叉,小哥,撸太多了埃”
“憋一下,尿一下,中气不足,肾亏矣。”
几句下来,男人们涨红脸,却反驳不能,吓得纷纷提裤走人。
云卿挑眉,醉的水汪汪的眼无辜,“跑什么,有问题咱们治疗,我口碑不错的,专治X生活不和谐,治好的案例很多…怎么都跑了?咦,还有一个……”
她一瞥,最里面的便池前,男人高大的侧影纹丝不动,纯黑的衬衫西裤,笔挺犹如冷凝的雕塑。
有种男人,即便是连嘘嘘都散发着一股‘我很优雅’的气息。
云卿莫名的被那股强大气场静了静,复又糯糯笑了。
她走过去,“嗯,水声又高又长,蔓延不绝,先生,肾挺好,恭喜。持久超强,最少半小时以上,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……”
没等来回答,周围的空气还冷凝了几度!
难道猜错了?
不可能,她这项绝活还从没失误过。
本着求真的原则,云卿晃着脑袋就转到男人的身前,弯下纤腰,俯身的动作有点猛,她的头离男人的西裤裆部很近,柔软温热的呼吸柳絮般穿过男人的右手,骨节分明的手掌里,某物瞬间停止放水——
云卿自顾自地伸出小手,拨开男人的大手,仔细凝视过去,就像在实验室看模型。
足足半分钟后,她抬头,雾气氤氲的眸子里满是专业,轻声喃道:“长得真标致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两道已经盯了她一会儿的墨黑眼神,深邃如壑,此刻浮上碎冰。
气压低的吓人。
云卿浑然未觉,当她刚瞥到男人深刻硬朗的下颚,就听到耳畔一声低冷肃杀的:“滚!”
这还是陆墨沉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评价他老二。
长得真标…致?
披头散发的女醉鬼,究竟看过多少男人的?一副专业点评师的口吻。
不正经的浪……荡女!
男人的脸迅速阴沉下来,大手拉上裤链,修长笔直的腿沉步往外走。
什么人嘛。
夸你有吸引女人的本钱你还不高兴?
云卿挑了挑细长的眉,话还没说完,她也就跟出去,轻吹个口哨:“不过先生,很久没用了吧?我刚才就看了那么一下,小兄弟向我致敬了。这东西还是得常用……哎,人呢?”
她飘转眼眸,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。
这男人是一阵旋风吗?
“好心和你说医嘱,也不听……”
她迷糊地站了两秒,忽然想起自己处境还危险。
酒喝太多,思维也迟钝了,她转过身,打算回厕所继续躲着,手机在苏家玉那,也没办法求救。
眼前突然一道黑影袭来。
“臭娘们,叫哥们几个好追,原来是躲男厕所了!”
云卿一惊,来不及挣扎就被猛地甩到了墙上。
她抬头,果然是舞池里捂她嘴的三个男人。
这条走廊很偏僻,两端又很长,云卿知道自己跑不掉了,忍下惊慌,冷静问道: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男人嗤笑地拍着她的脸,“娘们还挺聪明,知道自己得罪了人,那你知道你今晚会有多少个男人吗?哈哈,给她套上麻袋!”
“放我走,我给你们双倍的钱,别伤害我,碍…”
女人凄厉的挣扎声,迅速消失在走廊。
这时,洗手间隔壁的吸烟露台,男人修长的腿优雅地交换了一下,长指从容掸着烟灰,徐徐,才抬眸朝走廊尽头瞥了一眼。
古井如墨的眸,飘着漫不经心的慵懒与冷漠。
……
云卿感觉自己被扛进了电梯,上楼,又被拖出来,甩进了某个房间。
呲啦——
头上的麻袋摘下来,她艰难的睁开眼,看清楚是一间隐蔽性很好的酒店客房。
为首的男人捏起她的下巴,眼里放光,“真漂亮,我还没玩过女医生呢。”
“王哥,这叫做轻熟/女,弄起来和小太妹当然不一样啦!”
“说的我欲血沸腾,把药拿来!雇主可吩咐了,还得找几个男人,我们三个先爽够。”
云卿的心紧绷,凶多吉少,可她浑身被捆绑,嘴里塞着布,只能徒劳地挣扎。
小混混拿来硕大的针筒,对她邪笑。
不要,不要……她睁大眼,拼命躲闪着。
可是他们三两下就按住了她,“唔唔!”
她眼睁睁的看着针筒的药剂推进手臂里…
咚咚!
敲门声突兀响起。
房间里猛然一静。
云卿眼眸一转,呜呜出声,男人猛地甩了她一巴掌,捂住她的嘴,紧张地盯着门:“谁?!”
门外回答的,是响亮的两声狗叫。
接着,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:“你好,我的狗想拉粑粑,能不能借个厕所?”
门里,三个混混面面相觑,打头的男人凶神恶煞走到门边:“老子在办事!给我滚远点……啊!”
嘭的一声响,整扇门破开,直接把混混压倒在地。
沈青豫收回长腿,看一眼屋里的情形,转身朝门外威风屹立的大犬招手:“八哥,上他们!”
……
八点十分,总统套房。
暖橘的光衬着整面落地窗,沉木办公桌上摊开文件,云纹地毯,一切矜贵而沉静。
突然房门被踢开,伴随着狗叫和女人软糯的嘤咛。
“靠,累死小爷了……”沈青豫靠在门,扫了眼宽敞无人的房内,再看向亮起灯的浴室。
他轻吹了个口哨,将怀里越来越热棉花似的女人往床上扶。
大概是床很柔软,她躺上去,迷离的睫羽微微动了动,舒服的低吟了一声,沈青豫耳朵一颤。
他迅速盖上被子,看了眼浴室方向,拿出手机进大群。
沈青豫:宝宝们,我给二哥床上送了个女人!我明天活着的概率有多少?在线等……急!
沈青晔:0,不谢。
秦律:0
季斯宸:0+
沈青豫:如果是个极品呢?很惊艳的那种。
沈青晔:二哥身边缺极品吗?一大波女票哪个不惊艳?有用吗?得二哥硬的起来啊!
沈青豫:这个不一样,二哥让我救的,证明二哥有点意思?
秦律:得他小弟弟有意思才行,苍天有泪!我二哥没X生活好多年了。
季斯宸:他有过X生活吗?
沈青晔:有吧,不然孩子哪来的?
秦律:撸出来的?
沈青豫:……
一帮孙子!
咒骂地收起手机,也不管了,抬腿走人。
床边毛茸茸的庞然大物摇晃着尾巴,还想跳上去。
“八哥,别闹。”沈青豫皱眉按住那大脑袋。
“呜汪!”
“你不是和你爹一样不近女色,怎么突然对她又亲又舔这么高兴?这小姐姐是你爹的,不能觊觎,懂?你要有兴致哥带你去宠物所,小奶狗应有尽有!一看你也不是啥正经汪~”
“汪汪汪……”滚你妈。
……
难受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云卿昏沉地睁开眼,身子像是在冰火两重的炼狱里。
越来越热,好多汗,一张脸红的蒸熟了一样,嘴里也克制不住的发出吟哦。
她猜到被注射的是那种药物,现在显然是发作了。
自己好像被人救了啊,现在这是哪里?
奢华的房景进入眩晕的视野,还有一股清冽的香气,她强撑着爬下床,嗓子干渴的冒烟,水!
可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都没有找到杯子,她燥热地难受极了,迷离地听见耳畔有哗哗的水声?
啪——
浴室门豁然打开,挺拔伫立在水柱下的男人,修长手指顿在深刻的脸廓上。
那漆黑的眸子,缓缓一转。
“总算找到了……”一道婀娜的纤影,几乎是扑到盥洗台。
云卿俯身仰颈,嫣红的唇微微张开,贪可地伸出舌。
冰凉的水滑过脸,锁骨,漫入衣领深处……
这样的刺激让她无意识的磨蹭双腿,身子禁不住轻轻地颤起来,说不出是舒服了还是更难受了。
身体里那种陌生的渴望,渐渐汇聚往下,浓浓的空虚。
她抬头,看到镜子里的女人,嫣然欲滴的脸,迷离的眼仿佛桃花含水,上身的白色小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半,香肩下薄薄的裹胸包着那骄傲绽立,它们真白,如雪含苞,紧紧的挤在一起。
她咬着唇,纤细手指无意识的顺着腰肢,往上……
镜子里另外一双深邃如墨的瞳孔,狠狠凝滞了下。
男人视线盯着那只小手滑上她的白雪,抚摸,她扬起的粉颈犹如天鹅,肌肤上有一层细细的香汗,她另一根手指,吮入小嘴里,“嗯……”
男性喉结微微滑动,镜子里的女人突然转过头。
四目相对——
哗哗的水声仿佛停止,空气死寂。
陆墨沉一僵,但也只是一瞬,仿佛没窥见般,深眸一敛,优雅地摘下浴巾,裹住紧窄的腰。
云卿的手还在自己的包子上。
此刻,她觉得死都解决不了问题……
实在难受不行,打算自慰来的……妈地,浴室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?
还是个极其俊美高大的男人!
这他妈就尴尬了……
云卿绯红双耳,一脸焦黑地看过去。那人笔挺而立,灯光打在他立体分明的五官,鼻是高峰,唇是薄线,侧脸刀削斧凿,是男人中少有的精致完美。
比顾湛宇英浚
顾湛宇……
云卿怔怔地盯着,眼前这张脸慢慢的就变成了记忆中冰冷清俊的脸。
“你终于舍得回家了?”
她盯着男人喉结上的水珠,缓缓滑到肌理分明的胸膛,呼吸莫名的一热,她朝他走过去,撞入他的怀里。
陆墨沉正拿起手机,打算问沈青豫那犊子干了什么好事,把人救了弄走就是,送来他这里干嘛?
怀里突然多了具温软滚烫的身子,大手下意识地搂紧她的腰肢,随即皱眉推开。
云卿被推出坚硬的胸膛,抬头冷笑,“洗完澡要去哪个女人窝?”
“顾湛宇,你刚才看到了对不对?你尽情嘲笑啊,对,我出事了只能自己解决,找不到男人帮我,因为我有老公和没老公一样!”
“湛宇,别再折磨我了,这些年我很孤独……”
她哀伤地喃喃,手指撩开湿透的上衣,真丝长裙也落地,白玉般的肌肤和美好曲线落入男人眼底。
陆墨沉视线一暗,眉宇紧皱。
“你说,我哪里比不上你那些妖艳贱货?”她幽怨地看着他,还挺了挺身子,那呼之欲出折磨着一个男人的底线。
纤细手臂忽然环上来,抱住他的脖颈,柔柔幽香夹杂着独特的药香……
“小姐,你认错人了。”男人特有的低沉声线,冷漠尊贵。
大手再次拉开她。
“呜呜……你为什么就这么厌恶我?我究竟做错了什么?别再推开我好不好?”
她崩溃的哭起来,身子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下去,不小心扯落了那薄弱的浴巾。
男人的俊脸阴沉一黑,大掌捞起那软泥般的女人,冷不丁浑身一僵。
他不可置信地低头,某处已被紧紧攥祝
“你都这样了,你对我也有感觉,湛宇,我真的没有给别人生过孩子,你试一试就知道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凝滞的一瞬,紧抿的薄唇突然被吻祝
他太高,云卿迷糊地踮着脚,不妨整个人朝他倒去。
男人后退,修长身躯靠在了墙上。柔软的小舌毫无章法地想要撬开他的牙关,那温热甜津仿佛炸雷,轰隆点燃他体内压抑多年的渴望,血液翻涌,全部急速地汇聚!
她的小手,趁他不备,竟拉着他的大手朝那娇媚的身子探索去……
男人的神情一瞬间高深莫测,紧绷的胸膛沉沉起伏,“你确定?”
云卿吃痛中被他反转过了身子!
她笨拙的吻,被两片冰凉的薄唇覆盖住,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,薄唇在她唇上留了几秒,捏起她的下巴,有力的舌便深入她的檀口,试探,吮咬,渐渐变成失控的狂烈纠缠,云卿感觉自己那要被他揉碎了…
“唔……”她颤的不行,双腿滑软。
不知什么时候,身子已经挂在了他健硕的腰身。
“就不行了?”男人低头,沉哑地嗓音富有磁性,优雅中透出浓浓的危险,“不是阅历挺丰富,嗯?我也看看你身上什么地方长得标致……”
云卿贝齿轻咬,清冷的瓜子脸渐渐绯红。
她迷离地凝着他成熟的脸廓,不甘示弱地动了动,“你也差不多了……”
男人一声闷喘,阴霾地咬住她的耳垂,“该死,别乱动。”
云卿感觉他像是很久没做了……可是顾湛宇怎么可能?
她直觉哪里不对,忽然脚踝被捉住,紧接着她被钉在了墙上。
男人雄伟的力量逼近,浓烈的荷尔蒙冲刷着她的稚嫩,她感觉到他即将攻破她,只是下一秒,一切都停住了。
她轻颤,不解的睁开水眸,见他盯着她的脸。
之前她的五官,总是被头发挡住了,现在忽然看清。
男人的瞳孔有一瞬时的微怔,漆黑的眸底闪过一道幽邃,变得讳莫如深,不可捉摸。
他皱起眉头,捏紧她的下颌,忽而低沉问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什么……我叫老婆埃”她迷糊又娇羞地歪着头笑。
仿佛等久了,曼妙的身子又轻轻凑上来,吻他的锁骨,沿着往下……
男人闭眼,呼吸低乱,再睁开,深眸里已经窥探不到任何情绪,唯有被那小舌引起的狂乱。
他将她换了个地方,放到豪华浴缸上,黑眸紧紧锁着她的折起的身子,大手固定那抹细腰,正要……
砰啪——!
总统套房尊贵的门,被人狠狠撞开!
……
针扎的痛楚,一个激灵,沙发上的人儿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“醒了就好,先别动!”苏家玉的声音传来。
云卿呆呆的任由她扎针,入目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,她头疼欲裂,嗓音嘶哑:“这是哪儿……我不是在酒吧吗?”
她本来是要去厕所,后来被人追赶,再后来……
苏家玉摘掉橡胶手套,扶她慢慢起来,“头还痛不?”
“不止头痛……腿好像也痛?”云卿揉着眉心,云里雾里的。
苏家玉一滞,想起冲进套房,看到她被那健美修长的男人压在浴缸上,腿分的那么开,能不疼。
她脸一红,正想问她还记不记得,门被敲响。
一身酒店经理装的男人走进来,“苏小姐,你朋友醒了?那边沈少有话要说。”
“哼,我也正好要找他们算账呢!”苏家玉冷笑着走出去。
云卿一脸疑惑,直觉发生了什么大事?
她跟着出去,跨过三个房间,来到一间很大的会议室,门外,却站着一列警察,还有军队的步兵!
各个神情严肃,气场震慑的人呼吸都不敢。
苏家玉本想找之前的警察讨个说法,一时被阵仗吓住,此时,会议室的大门开了,走出来一个高俊男人,脸上青肿着。
“沈少!”警察局长迎上去,“陆先生他……”
男人抬手一拦,询问,“李局,我二哥的西装。”
“在这!”李局亲自递过,态度恭敬。
旁边的警员大气不吭。
云卿看着那套男士衣服,鞋袜都能看出是高级的手工定制。
会议室的门开着一缝,隐隐蔓延出一股强大的气冽,令周遭莫名的安静!
里面是什么大人物吗?这阵势,全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
“苏小姐是哪位?”叫沈少的男人,忽而再度出声。
苏家玉一愣,深吸口气,看向那排荷枪实弹的士兵,抬脚走过去。
云卿拉住她,一脸懵逼和焦虑,“发生什么事了?家玉,你也是不省心,你这是惹上谁了?”
“……”苏家玉差点吐出一泼黑血。
没好气地翻个白眼,“我哪知道惹的谁!别跟过来,出去呆着!”
……
“苏小姐,我是沈青豫,律师。”
“我的委托人是谁,不是你能问的,他的身份非同一般,放眼S市,即便市长也要掂量三分!你的朋友并没有损失,苏小姐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说着,这个律师递过来一张支票,憋得苏家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记得欺负卿卿的那个神秘男人,他浑身杀气,逼得冲进去的警察都自动后退,谁也没看见卿卿的身体,只有那巍峨如山的背影,震慑人心。律师说他不能惹,那就是绝对的不能惹!
苏家玉走出酒店门口,看着台阶上静立的云卿。
算了,卿卿也没失身,好像她断片了,这乌龙事别给她添堵,顾湛宇花式种/马这么多年,她就算是报复也没多看过别的男人一眼,骨子里冰清玉洁,要给她知道今晚这么一遭,还不得烦死。
这么想着,苏家玉就把那支票撕了。
夜风清凉,这时,酒店台阶下驶过一辆加长版的黑车。
到了圆形花坛的对面,那车突然停泊下来。
“OMG!宝宝居然看见了红旗牌轿车!”
“军牌耶!什么大人物?”
云卿被身后喧嚷吵得头疼,皱眉挪动两步,打算闭着眼吹吹风,忽然感觉脸上莫名一道压迫感,她下意识地抬眸,就撞进了两道漆黑的寒潭中。
那车窗降下来,车里坐了个人,刻骨如刀的侧脸,修剪凌厉的发梢,其他被夜色模糊,只看得见他垂在车边的一条手臂,遒劲修长,指间夹着一根香烟。
星火明灭,那道视线带着晦暗深沉的审视,寒芒地盯着她。
云卿的心莫名的跳漏了一拍,抵挡不住般,隐隐觉得……有些熟悉?
手臂被人扯了一下。
她细喘着回头,面前站着严肃的警察,“叫云卿是吗?跟我们走一趟!”
……
警察局里,一整夜的审讯,天空都露出了鱼肚白。
苏家玉追上走得很快的女人,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把顾湛宇叫来警局?是他养的小三!昨晚要不是被人横插一杠,那贱人找的三个男人,早就把你给糟蹋……”
云卿走到车前,转过身。
苏家玉看着她一声不响站在那里,脸被晨光照得薄成透明,好像失血过多。
刚才在审讯室,警察反复审问她:你丈夫的情人找混混轮/奸你,是否属实?你丈夫是否知情?
她也是这样面无表情,好像刀枪不入,又好像一堆灰烬。
苏家玉的心像针扎一样疼,再也说不出什么,扶着她坐进车里,“你有些发烧,医院吧?”
云卿闭着眼,摁着眉头轻笑,“还是别了,我怕我会忍不住拿手术刀血洗病房。”
是了,怎么忘了,那对狗男女还在住院!
车还没开到苏家玉的小区,云卿已经晕过去了。
身子紧紧蜷抱着,无意识的发抖,细瘦的骨头撑着衣服,二十五岁的年轻脸蛋白的发光,眼角的泪痕却空洞惨白。
苏家玉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病由心生,则来势汹汹。
云卿醒来时已经第三天中午了。
“妈地,摊尸整整两天,老娘棺材都差点给你买了!”
“谢谢你没有直接把我送去火化。”
“……”
苏家玉懒得和她互相伤害了,开心的去做饭。
喝了清粥,云卿才有了一丝力气爬起来,苏家玉说她脸色太惨,还得拔个火罐。
手机响了。
来电显示,顾耀成,顾湛宇的爸爸。
云卿揉揉眉心,最终还是接起,“爸。”
“小卿……爸知道你工作忙,可是你妈又犯病了,不肯吃药,大吵大闹的家里不得安宁,你是医生,爸想着你会照顾人,你现在赶紧回别墅来看看!”
云卿静默,最后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挂了电话,苏家玉就忍不住了,“你答应干嘛?纯粹就是把你当佣人使唤,医生就会照顾人?从哪儿听的胡说八道了,这老爷子虚伪,还听不出来你声音病了?压根不管你!”
“他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一开始你就不该去照顾,现在回回找你,再说顾湛宇这妈,呵呵……”苏家玉意味深长地冷笑。
云卿冷静道,“是他家的媳妇一天,就撇不开这些关系。”
“卿卿,我也不逼你,你内心问问你自己,顾湛宇还爱你吗?”
云卿低眸,眼睫一僵,内心缓缓地抽痛,爱情啊,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苏家玉哑声说,“你和他的感情我看着过来的,十五岁你住进他家,你在放学路上跟我说你喜欢上他,十七岁你欢天喜地的说他也喜欢你,那一刻你眼里的光芒我一辈子都忘不掉。可是现在糜烂得还剩下什么?”
还剩下什么?恨?
顾湛宇对她近乎发狂的恨。
可悲的是连这恨,她始终弄不明白究竟为什么。
车停在顾家别墅的草坪前,云卿怔怔地回神,抿直嘴唇,下车。
穿过院子,云卿走到客厅,人还没看清,咚地一声,一个茶杯唰地飞向她脑袋!
尽管包挡得快,还是溅了一身烫水。
“陆柔希,你疯了不成!”顾耀成愠怒低吼,“小卿,烫到没有?”
云卿倒是习惯了,把外套脱下来放到沙发边,朝屋子中央的轮椅看过去。
那上面坐着的女人,一双眼睛也在盯着她,头发盘的一丝不苟,脸上尽管松弛扭曲,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貌美。
云卿面不改色地走过去,“妈,哪里不舒服?”
“看见你这个丧门星,我哪里能舒服!”
云卿从佣人手里取过药,端来杯子,“不舒服就喝药。”
水还没递过去,啪的一下又被打翻,“滚开!”
云卿满头的水,一言不发,去厨房重新倒回来,她看着女人腰部以下,轻声开口,“妈,你不吃药,腿会萎缩得更丑,到了夏天遮不住,还想被那些太太们嘲笑你是个瘫子?恐怕湛宇看见你的腿,都会害怕……”
“住嘴!你这个贱人!轮得到你来羞辱我?”
陆柔希尖叫,脸变得狰狞,指着云卿,“我的儿子我不清楚?他永远不会嫌弃我!而你,不会下蛋的鸡,心肠歹毒,成心想我们顾家断子绝孙!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女人!”
云卿像是失语了,直到额头流下的血没过眼睛,才扯起嘴角,“我会不会下蛋,找个男人试试就知道了。至于顾湛宇行不行,那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不知廉耻!果然骨子里就是贱货!”陆柔希骂着,意味深长看向顾耀成冷笑:“一脉相承的贱!”
顾耀成面色一僵,愠怒却又不敢说什么。
云卿不懂,顾耀成在忌惮什么?堂堂一个书记,以前也不怕陆柔希的。
她更不懂,面前这个骂她贱的女人,在她15岁住进来时,曾待她很好。
陆柔希对她的恨,和顾湛宇一样来的很突然。
这五年来,时不时就要折磨她,她痛苦了,仿佛比药还有效,陆柔希就能平静一阵。
“开心了吗?把药吃了。”
陆柔希着看她血流不止的额头,得意地笑,“我当然开心。听说有个女孩为湛宇怀孕了?我心里盼出头了,过几天就把她接回来好生待产,云卿,你是医生啊,以后照顾孕妇,也方便不是么!”
她以为今天熬一熬就过去了,可还是熬不过去。
陆柔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,到底是崩塌了,好像被碎冰割裂了一样。
她笑的越发胜利,却不防下一秒,嘴被迫打开,数粒药丸塞进来,堵住了呼吸。
“唔唔……”陆柔希面色发青,嘴被堵着,吐也吐不出来。
“小卿!”时间持续半分钟,顾耀成都慌了。
云卿低头看着乱抓的女人,静静的,直到指腹下的颈动脉微弱,才缓缓松手,强行把水灌下去,扬起的嘴笑得冰凉,“妈,医生很危险,一不小心就把人命夺了,照顾孕妇还是不要找我。下次吃药利索点,我给你折磨,是因为16岁那年你救过我,欠的,总会还清。”
陆柔希剧烈咳嗽着,瞪直眼睛几乎要撕碎她!
云卿拿起外套和包,谩骂声里,平静走出去。
别墅门外,顾耀成追出来,云卿开口:“爸,刚才的药有镇静剂,她会安静下来的。”
顾耀成烦躁的点着烟,“你的额头回去上点药……对不起。”
云卿看着远处,“没什么,以后来的机会也不多了吧。”
顾耀成皱起眉,转而一惊,神色都苍老了几分,“不许动离婚的念头!”
“这些年你的苦爸都知道,那混账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……这次闹出人命,爸教训过了!他也答应会处理那个怀孕女孩,别听你妈瞎说,顾家只认你生的孙子!小卿,你回家,爸会让他滚回去认错,你们好好沟通,爸知道你还爱他,这么多年感情怎么能割舍?”
……
云卿回过神,暮色四沉,车已经停在名苑山庄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婚姻溃烂,可顾耀成打了她的七寸,对,她割舍不了。
心底有个卑微的声音,轻轻的哭着,说等他这么多年了,再等一下吧,他或许真的回头了呢。
苏家玉打来电话,她不敢接,挂断了下车,走进小区。
名苑山庄是S市高档住宅,当年两万一平,顾湛宇那么个官二代,亲手挣钱为她买下,只因为她说喜欢南山的日出。
可是这五年来,只有她一个人看日出,一栋房子像囚牢,孤独相吊。
在栅栏前看到那辆兰博基尼,心突地滞了滞,云卿攥着手推开小木门,晚风轻轻吹动着哪里,她看过去,是秋千。
前两天下雨,坏了,这会儿是好的,还刷了白漆。
“我给你做个秋千吧,你不喜欢看书吗?坐上头看,等我们结婚了,夜深人静,我就在这上面要你。”
“顾湛宇,你痞不痞!”
想起这些,眼眶里都是恍惚,云卿进门,没看到男鞋,洁白的地板上一串鞋樱
二世祖,从来不会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。
她嘴角浮着一丝恍惚淡笑,看到冰箱门开着,就走进厨房,忽而她又转回身。
盯着那光可鉴人的地板,再抬头,看向二楼。
地板清晰地映出了一个拿着菜刀的女人,她安静地走到主卧外面。
那是他们的婚房,她睡了五年,房门开着,大红的床将整间房都染上了血色般,象征幸福甜蜜的粉色地毯,女人的高跟鞋,男人的白衬衫,床板吱呀的声音。
“唔,啊,到了,顾少顾少……”
床上,大开的双腿,男人倏地抽身,女人颤抖着爬起来,跪到他腹部,“乔乔帮你……”
男人闷哼着,修长身躯滴着汗,抓住女人的头发。
云卿看着屋子里糜烂的一切,一切。
刀尖照着她的脸,是那样麻木啊,视线从纠缠的躯体上挪开,看向墙壁上的相框。
照片上的女孩在对她笑,纯真幸福,依偎在男人怀里,仿佛拥有整个世界。
心口的血,一滴一滴,静静的。
男人的低喘越来越急促,云卿抬手就把刀扔了进去。
“啊啊啊!”
屋子里一阵尖叫,男人的低吼,云卿推开门,噙着薄笑,又把刀捡起来。
顾湛宇西裤穿了一半,薄汗的脸仍是英俊的,只是相当僵硬,盯着她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不好意思啊打断了你的好事。”云卿转身砍向相框,“我本意是想把这个劈烂。”
“云卿!”顾湛宇扣上皮带,冲过去想攥她的手,她一下一下砍着,还回头对他涣散的笑。
那一刻,顾湛宇冷漠的眼底,划过不可察觉的痛意。
“顾少!别靠近她,这个疯女人,她想杀了我们的宝宝!她嫉妒发狂了!”段乔乔尖叫着。
云卿慢悠悠转身,“裸/女,确定要给自己加戏?”
“顾少,她要杀我!啊!”
云卿把刀比上她的肚子,“放心,我是医生,刺你一百刀你还是活着的。”
顾湛宇脸色铁青把她甩开,“她怀孕了你个疯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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